Ecosystem health assessment and improvement strategies of Zhaolan Xin R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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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为诊断肇兰新河的水环境问题,从水质、底质、水生态状况3个方面开展对肇兰新河流域为期1年(2021年夏季—2022年春季)的系统调研、监测与数据分析。采用多指标综合分析法,构建三层次递阶评价体系,选取物理完整性、水资源与安全、水质等7项指标构建肇兰新河河流生态系统健康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评价其健康状况。结果表明:肇兰新河源头青肯泡污染严重,干流沿岸以农业面源污染为主,水生态系统受到人类干扰强度较高,河流生态系统脆弱。肇兰新河河流健康总体评价得分为0.26,介于0.20~0.40,等级评级为“差”,其中河流上游、中游和下游健康总体评价的7个方面得分均低于0.4,部分评分低于0.2,评价等级为“差”或“极差”。从河流管理、水污染控制和水生态修复方面提出治理策略,采取优化断面布设、深度控制污染来源、清淤治理等措施改善肇兰新河生态环境。
Abstract:In order to identify the water environmental problems in the Zhaolan Xin River, a systematic survey, monitoring and data analysis on water quality, substrate and water ecology from summer 2021 to spring 2022 were conducted. A three-level hierarchical evaluation system was constructed by a multi-index comprehensive analysis method, seven aspects, including physical integrity, water resources and safety, water quality, etc., were selected to build a comprehensive assessment index system for the health of the river ecosystem of the Zhaolan Xin River, and its health status was evaluat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Qingken Lake, the source of the Zhaolan Xin River, was with serious pollution, and the mainstream pollution was mainly from agricultural non-point sources. The water ecosystem was subject to high levels of human disturbance, and the river ecosystem was fragile. The overall health evaluation score of the Zhaolan Xin River was 0.26, ranging from 0.20 to 0.40, and the rating was "poor". Among them, the overall health evaluation scores of the upper, middle and lower reaches of the river were all lower than 0.4 in all the seven aspects, with some scores below 0.2, and the evaluation rating was "poor" or "extremely poor". It was proposed that the future governance strategy should focus on three aspects, i.e. river management, water pollution control and water ecological restoration, and measures of optimizing section layout, deeply controlling pollution sources and dredging should be implemented to achieve improvement of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the Zhaolan Xin River in the 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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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是地球的“血脉”,是地球物质循环和能量流动的重要介质,是生态环境健康发展的重要载体[1]。近年来,我国强化淮河、辽河、海河、松花江、黄河中上游、长江中下游等流域水污染防治工作,并取得显著成效,根据生态环境部水生态环境司公开数据显示,与2015年相比,2022年全国地表水Ⅰ~Ⅲ类水质断面比例提高21.9%,劣Ⅴ类水质断面比例降低9.0%。当前,河流环境保护在持续深化水污染防治工作的基础上,已加快拓展为生态系统的整体保护,因此科学合理地评价河流生态系统的健康状况已经成为近年流域河流管理的重要目标[2]。
河流健康评价旨在通过科学、合理的评价方法对某一区域河流的物理、化学、生物及其他外部特征进行健康评估[3-4]。河流健康评价方法主要包括生物检测法和多指标综合分析法,生物检测法通过水生生物的生物学和生态学等特征判别水体的健康状况,但该方法缺乏对河流多尺度、全方位的评价研究,无法全面反映出河流真实的健康状况[5]。多指标综合评价法整合了河流的多项理化特征,并结合流域社会经济条件等因素,可对河流的健康程度进行全方位的综合评价[6-8],能够更好地反映河流生态系统的社会、经济和生态功能,更系统科学指导河流水环境管理工作,并且也相对快速方便[9]。目前,多指标综合评价法已经逐步成为河流生态健康系统评价的主导方法。发达国家对河流健康评价的研究起步较早,采用多指标评价法进行了较多研究和应用,并利用相应技术制定了法规与规范[10-11]。我国河流健康评估研究起步较晚,近年来随着河流健康问题不断凸显,一些学者开始借鉴国外研究成果,在不同流域建立健康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开展河流健康评价工作。李凤清等[12]构建了适用于平原区河流的考虑河流环境和生物指标的健康综合评价体系;吴阿娜等[13-14]建立了涉及河流水文、水质理化参数、河流生物等5个方面的城市河流健康评价指标体系,并用于评价上海市的河流健康状况;李海霞等[15]构建了由河流自然形态、水质、水生生物及生态环境状况4个准则层20个指标组成的河流健康评价指标体系,并基于灰色关联分析法对辽河保护区的健康状况进行评估;侯佳明等[16]利用模糊可变模型对南京市秦淮河的河流健康评价状况进行了综合评价,并根据评价结果提出相应的保护修复措施。我国学者在河流健康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河流可持续管理、河流健康评价方法等方面开展了一系列研究工作,经过不断地研究探索和经验总结,水利部发布了SL/T 793—2020《河湖健康评估技术导则》,应用于河流及湖泊的健康评估,但其河流健康评价指标体系中社会服务功能相关的指标较少,并不完全适用于以承泄功能为主、社会服务功能较强、天然地表径流不多的人工沟渠。
肇兰新河是大庆市20世纪60年代开凿的人工水渠,由于长期接纳流域内的工业废水、城镇生活污水和农村生产生活污水,水质常年处于劣Ⅴ类,是黑龙江省污染最严重的河流之一[17],也是黑龙江省水污染防治攻坚的工作重点之一。目前,肇兰新河河流生态系统健康状况不明,亟须科学合理地构建其健康评价体系。笔者在参考海河[18]、淮河[19]、渭河[20]、辽河[21]等国内众多河流健康评价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针对肇兰新河为人工沟渠、以社会服务功能为主、污染严重的特点,优化构建了一套适用于肇兰新河流域的河流生态系统健康综合评价体系,考虑河流的社会功能定位,将河流综合外部条件良好指数纳入指标体系,科学评价肇兰新河目前的综合健康状态,并依据评价结果对流域的污染治理提出针对性的管控策略,以期为国内人工沟渠的河流健康评价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区域
肇兰新河位于黑龙江省绥化市和哈尔滨市境内,是哈大齐工业走廊的中心地带(125°35′E~126°31′E,45°57′N~46°24′N),地处寒温带,平均气温3.2 ℃,多年平均降水量447.4 mm。肇兰新河是人工开挖的骨干排水河道,全长93 km,属于松花江流域,为呼兰河一级支流,流域总面积为5 210 km2。流域水系整体为“一干、一库、多支”结构(图1),源头为青肯泡,面积为157 km2,设计库容为1.85亿m3。青肯泡以上源头区流域面积为2 524 km2,青肯泡以下流域包括肇兰新河干流及其支流、排干的汇水区。肇兰新河主要功能为承泄渠,除雨季洪水补充外,无天然地表径流汇入,承担青肯泡及沿途各县市工业废水和生活污水的外排任务,水质常年较差。“十四五”国控断面肇东金山村水质目标为Ⅴ类,2017—2021年年均水质为劣Ⅴ类;2022年水质有所好转,年均水质为Ⅴ类,但个别月仍存在超标现象,不能稳定达标。
1.2 样品采集与分析
1.2.1 样品采集
根据流域地貌类型特征,将肇兰新河流域划分为青肯泡源头区、干流上游、中游和下游河段(图1),样品采集区域覆盖所划分的4个单元。样品采集时间分别为2021年8月、11月和2022年1月、6月,采集样品包括河流表层沉积物、地表水、鱼类、浮游植物、浮游动物和底栖生物,采样点位详见图1。利用自重力沉积物采集器(奥地利 UWITEC)采集沉积物表层5 cm样品,每个点位平行采集3~5个沉积物样品,将所采集的沉积物样品充分混合均匀后密封保存。将混合后的沉积物样品冷冻干燥后研磨过100目筛,将研磨过筛后的样品室温密封保存用于分析。用2.5 L有机玻璃采水器(WB-PM-2.5L,普雷德,中国)采集地表水2 L于玻璃采样瓶,样品置于低温保温箱内保存,用于后续水质分析。按照HJ 710.8—2014《生物多样性观测技术导则 淡水底栖大型无脊椎动物》、HJ 628—2011《生物遗传资源采集技术规范(试行)》及相关技术规范对鱼类、底栖生物开展调查。
1.2.2 样品分析
地表水样品分析:氧化还原电位(ORP)采用水质分析仪(Professional Plus,YSI,USA)分析,溶解氧(DO)浓度使用便携式溶解氧测定仪(HQ30d,HACH,USA)测定,浊度利用浊度仪(HACH 2100Q,HACH,USA)测定。使用《水和废水监测分析方法(4版)》[22]中对应方法测定水样总磷(TP)、总氮(TN)、氨氮(NH3-N)、化学需氧量(CODCr)、生化需氧量(BOD5)。沉积物样品分析:称取20~30 mg沉积物样品过100目筛,使用元素分析仪(Vario EL Ⅲ, Elementair,美国)分析TN浓度,采用HJ 632—2011《土壤 总磷的测定 碱熔-钼锑抗分光光度法》测定TP浓度,采用重铬酸钾外加热氧化法测定有机质含量,采用发光细菌检测法测定样品生物毒性[23]。
水生态质量分析:浮游植物、浮游动物、底栖动物和鱼类参照水生生物鉴定图谱进行物种鉴定,在物种鉴定和计算生物量的基础上,计算香浓-维纳多样性指数、Pielou均匀度指数和Margalef物种丰富度指数等,并开展浮游植物和大型底栖动物的生物完整性指数评价。
生物完整性指数评价在构建参照系统筛选设定参照点基础上,通过分布范围分析、判别能力分析、生物与环境因子的响应分析以及参数间的冗余分析筛选出生物学意义清楚且对干扰反应敏感的生物参数,将参数统一量纲并划分区间,得到样点健康状况评价标准。由于评价参数监测数值间的量纲不同,计算各项参数得分情况时需要先进行标准化处理[24],公式如下:
$$ S=(X-T)/(B-T) $$ (1) 式中:S为标准化计算值;X为参数实测值;T为参照值;B为临界值。参数得分为计算单元内各点位该参数标准化计算值的均值。水质指标、底质指标和水生态质量指标等评价参数以监测数据的5%分位数为临界值,以95%分位数为参照值。
1.3 河流健康评价体系与方法
1.3.1 河流健康评价体系构建
河流健康评价在污染严重人工沟渠的相关研究较少。在参考相关河流健康评价研究成果的基础上[25-35],针对肇兰新河的自然特点和社会属性,结合肇兰新河的现场调研及水质水生态指标分析结果,优化构建了一种面向肇兰新河的多指标综合评价方法,将流域社会经济条件和河流治理管控情况作为河流综合外部条件良好指数指标,纳入评价体系。该方法构建流程为:1)候选评价指标建立;2)评价指标参照值与临界值确定;3)评价指标标准化;4)综合得分计算;5)水生态健康等级划分;6)根据计算结果确定河流健康等级,完成对肇兰新河河流健康状况的综合评价。
1.3.2 河流健康评价指标及权重
河流健康状况具体表现为河流结构状态、生态环境功能和社会服务功能等方面。河流特点不同,相应的河流健康评价指标体系也应有所区别[36]。基于肇兰新河的自然属性和社会功能定位,针对河流内部生态环境情况和外部经济社会管理2个方面优化构建评价体系,为人工沟渠的健康评价提供借鉴。依据指标选取原则,在河流内部生态环境情况方面,分别从物理完整性指标、水资源与水安全指标、水质指标、底质指标和水生态质量指标5个方面选择评价指标,对肇兰新河的化学完整性、物理完整性和生物完整性进行综合评价;在外部经济社会管理方面,鉴于肇兰新河是一条以社会服务功能为主、人为扰动程度较高的河流,将河流综合外部条件良好指数纳入肇兰新河河流健康评价的指标体系,分别从流域社会经济条件和河流治理管控情况选择评价指标。由此,构建针对肇兰新河的三层次递阶评价体系:目标层为水环境与水生态、综合外部条件;准则层为物理完整性、水资源与水安全、水质、底质、水生态质量、社会经济条件、管理情况;指标层为河流状况、流域产业结构、水质及底质各项理化性质等25类指标。肇兰新河河流健康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通过上述三层次的逐层评价,揭示肇兰新河的健康状况。
目标层 准则层 指标层 指标 权重 指标 权重 指标 权重 具体评价参数 河流水环境与水生态良好指数
(自然生态健康系统)0.60 物理结构完整性指标 0.10 河流连续性 0.30 河流连续性 河岸带状况 0.40 河岸带状况 河流生态空间 0.30 河流生态空间 水资源与水安全指标 0.10 水资源结构与水资源量 0.20 水资源结构与水资源量 流量变异程度 0.20 流量变异程度 河道过流能力 0.30 河道过流能力 河岸堤防能力 0.30 河岸堤防能力 水质指标 0.30 水体整体观感 0.20 浊度 水质基本理化性质 0.20 溶解氧(DO)、氧化还原电位(ORP) 水质营养状况 0.20 TP、TN、NH3-N 水质有机污染状况 0.20 CODCr、BOD5 水质毒害状况 0.20 相对抑光率 底质指标 0.30 底质营养盐 0.30 TP、TN 底质有机质 0.30 有机质(OM) 底质毒害状况 0.40 相对抑光率 水生态质量指标 0.20 浮游动物多样性 0.25 香浓-维纳多样性指数、Pielou均匀度指数、
浮游动物密度浮游植物多样性 0.25 浮游植物生物完整性指数(IBI) 底栖动物多样性 0.25 大型底栖动物生物完整性指数(IBI) 鱼类资源量 0.25 鱼类资源量 河流综合外部条件良好指数
(社会服务功能系统)0.40 流域社会经济条件 0.50 流域产业结构平衡指数 0.30 流域产业结构平衡指数 流域生态空间平衡指数 0.30 流域生态空间平衡指数 流域污染负荷压力状况 0.40 流域污染负荷压力状况 河流治理管控情况 0.50 环保资金与项目投入力度 0.30 环保资金与项目投入力度 综合监测执法能力 0.30 综合监测执法能力 流域管理体制建设 0.40 流域管理体制建设 指标权重用于描述各评价指标对河流健康评价的隶属性强弱,较大程度影响着评价结果的客观性与准确性[37]。指标权重采用层次分析法确定,是一种将多元素分解成多层次,并赋予相应权重的决策分析方法,可用于多层次综合指标体系的指标权重确定[38-39]。依据建立的层次分析结构模型,逐层确定各层不同指标对于上一层指标的重要性权重,即目标层相对于整体评价的权重、准则层相对于目标层的权重和指标层相对于准则层的权重。根据对肇兰新河流域的自然条件、生境状况、社会经济发展水平等调研和调查结果,同时参考国内东北地区松花江流域嫩江下游的健康评价研究结果[40],使用两两比较的方法,确定同层各指标之间的相对重要性指数,构造该层次的指标关系判断矩阵,完成矩阵的特征向量和指标权重计算,并通过一致性检验,得出各指标相对于上一层指标的权重系数。由层次分析法计算的肇兰新河河流健康评价指标权重设置如表1所示。
1.3.3 河流健康评价标准及依据
肇兰新河流域水生态系统健康状况是指标体系状态值的完整反映。肇兰新河健康等级划分标准在充分考虑肇兰新河实际特征的基础上,参照SL/T 793—2020和GB 3838—2002《地表水环境质量标准》,借鉴国内外有关河流健康标准等级划分研究成果[19,41-45],结合前文提出的肇兰新河健康评价指标体系,将河流健康等级综合得分范围设置为0~1,并根据河流健康综合得分平均设定为5个健康等级标准,依次对应极好、好、一般、差、极差5个级别,每个健康等级设定标准和流域水生态系统健康状况具体评价详见表2。
健康等级 得分 具体评价 极好 0.8~1.0 水生态系统未受到或仅受到极小的人为干扰,并且接近水生态系统的自然状况 好 0.6~0.8 水生态系统受到较小的人类干扰,极少数对人为活动最敏感的物种有一定程度的丧失 一般 0.4~0.6 水生态系统受到中等程度的人类干扰,大部分对人为活动干扰敏感的物种丧失,水生生物群落以中等耐污物种占据优势 差 0.2~0.4 水生态系统受到人类干扰强度高,对人为活动敏感的物种全部丧失,水生生物群落中等耐污和耐污种占据优势,群落呈现单一化趋势 极差 0~0.2 水生态系统受到人为干扰严重,水生生物群落以耐污物种占据绝对优势 2. 结果与讨论
2.1 河流健康状况综合评价
依据肇兰新河水系物理形态特征、植被特征和岸边带及近岸区域土地利用状况调研结果,并结合当地水文与环境部门所提供的数据资料和卫星影像资料解析结果,开展水资源和水文水动力条件分析,对每个单元河流水文水资源过程、河道连续性、河岸带状况与堤防情况等进行评估打分。肇兰新河的水质指标、底质指标、水生态质量指标的12项评价指标得分采用其所对应的具体评价参数得分加权平均计算得到。水质指标(NH3-N、CODCr等)、底质指标和水生态质量指标(浮游植物、浮游动物等)等17项评价参数的临界值和参照值见表3。对比各分项理化指标的参照值,青肯泡作为肇兰新河的源头,各类污染物均处于肇兰新河流域的最低水平,干流中参照值的最高值总体分布在肇兰新河的上中游。流域社会经济条件根据相关数据资料和现场走访,评估其产业结构和生态空间平衡指数,在识别流域污染主要来源的基础上进行水质模拟计算,核算污染负荷并开展评估。河流治理管控情况根据资料分析和现场调研,分析肇兰新河流域生态环境管理能力,包括对肇兰新河流域环保资金投入与环保项目建设落实情况等进行评估,对各层级有关生态环境保护与管理的法规、方案等推行情况进行评价,对肇兰新河流域环境监管能力和执法队伍建设情况开展综合评价。将各项评分结果通过表1的权重赋值,代入肇兰新河多指标综合评价体系中,计算肇兰新河流域4个单元各指标层、准则层及综合得分,结果如表4和图2所示,各指标层评价得分情况见图2(a),各准则层评价得分情况见图2(b)。
指标类别 评价指标 参数 青肯泡 上游 中游 下游 参照值 临界值 参照值 临界值 参照值 临界值 参照值 临界值 水质 整体观感 TDS/(mg/L) 3 004 3 557 8 664 8 981 8 145 8 749 5 633 5 814 基本理化 ORP/mV 69 97 338 404 228 284 361 363 DO/(mg/L) 12.66 12.7 12.88 15.41 10.24 10.28 10.84 11.21 营养盐 TP/(mg/L) 1.11 1.47 3.13 3.98 3.02 4.37 1.65 1.66 TN/ (mg/L) 8.88 10.50 13.55 13.64 11.42 11.68 9.41 9.81 NH3-N/(mg/L) 0.87 1.05 3.31 4.53 3.17 3.47 2.80 2.89 有机污染 BOD5/(mg/L) 11.38 16.47 12.99 15.20 9.57 11.42 7.30 10.37 CODCr/(mg/L) 79.75 81.25 69.75 72.67 83.50 92.75 54.00 56.50 毒害 相对抑光率/% 35 39 54 59 65 68 71 71 底质 营养盐 TP/(mg/L) 1 741.35 1 925.55 1 207.17 1 466.63 1 759.77 3 325.77 1 630.83 7 783.11 TN/(mg/L) 1 256.08 1 784.15 1 593.99 2 051.23 1 477.42 3 889.93 1 024.43 4 781.05 有机质 OM/% 12.50 14.90 10.00 18.00 6.40 8.00 9.20 10.90 毒害 相对抑光率/% 45 64 37 43 44 46 47 64 水生态质量 浮游植物多样性 浮游植物生物完整性指数 3.01 0.16 2.53 0.13 4.51 0.24 4.75 0.25 浮游动物指数 多样性指数 3.80 0.20 4.12 0.22 6.18 0.33 6.65 0.35 底栖动物多样性 大型底栖动物生物完整性指数 3.01 0.16 2.85 0.15 5.23 0.28 4.28 0.23 鱼类资源量 鱼类资源量/(kg/km2) 4.12 0.22 5.70 0.30 3.33 0.18 目标层 准则层 指标层 各单元指标层评价得分 青肯泡 上游 中游 下游 河流水环境与水生态良好指数 物理结构完整性 河流连续性 0.27 0.27 0.45 0.36 河岸带状况 0.48 0.36 0.36 0.48 河流生态空间 0.54 0.36 0.36 0.36 水资源与水安全 水资源结构与水资源量 0.30 0.24 0.24 0.24 流量变异程度 0.18 0.18 0.18 0.18 河道过流能力 0.36 0.27 0.36 0.36 河岸堤防能力 0.54 0.27 0.36 0.36 水质 水体整体观感 0.67 0.23 0.14 0.08 水质基本理化性质 0.12 0.63 0.46 0.19 水质营养状况 0.13 0.15 0.02 0.35 水质有机污染状况 0.39 0.34 0.21 0.18 水质毒害状况 0.39 0.25 0.14 0.14 底质 底质营养盐 0.16 0.15 0.05 0.07 底质有机质 0.16 0.07 0.16 0.10 底质毒害状况 0.10 0.27 0.10 0.44 水生态质量 浮游动物多样性 0.62 0.38 0.33 0.29 浮游植物多样性 0.03 0.04 0.02 0.02 底栖动物多样性 0.01 0.02 0.01 0.04 鱼类资源量 0.00 0.01 0.01 0.06 河流综合外部条件良好指数 流域社会经济条件 流域产业结构平衡指数 0.45 0.45 0.38 0.38 流域生态空间平衡指数 0.45 0.30 0.23 0.23 流域污染负荷压力状况 0.50 0.40 0.30 0.30 河流治理管控情况 环保资金与项目投入力度 0.23 0.23 0.30 0.23 综合监测执法能力 0.23 0.23 0.30 0.23 流域管理体制建设 0.30 0.30 0.40 0.30 综合得分 0.30 0.26 0.23 0.24 综合评价结果显示,肇兰新河河流健康总体评价得分为0.26,等级评级为“差”,其中青肯泡、上游、中游、下游健康总体评价得分分别为0.30、0.26、0.23和0.24,等级评级均为“差”,全河段河流健康情况均不佳。肇兰新河河流健康表现为青肯泡总体评分相对较高,中下游总体评分相对较低,青肯泡在物理结构完整性、水资源与水安全、水质、水生态健康、流域社会经济条件5个方面均高于上游、中游和下游,即青肯泡的综合健康状况略好于肇兰新河干流。肇兰新河流域内的社会经济条件和物理结构完整性评价得分总体相对较高,属于“一般”和“差”等级;底质和水生态综合得分整体较低,为“极差”等级。综上所述,肇兰新河流的河流健康状况整体较差,需对其污染的成因进行详细分析,同时进一步提出适用于该流域生态系统改善的对策与建议。
2.2 河流健康状况成因分析
2.2.1 青肯泡泄水污染
青肯泡为肇兰新河的源头,流域面积达肇兰新河流域面积的一半,也是肇兰新河水污染物的主要来源,根据肇兰新河污染源情况调查,青肯泡CODCr、氨氮和总磷的污染负荷分别占肇兰新河流域的57.1%、43.7%和75.3%,其健康状况是制约肇兰新河河流健康的重要因素。根据河流健康评价结果,青肯泡的健康等级为“差”,肇兰新河从源头就表现为健康状况不佳。青肯泡的健康评价表现为流域社会经济条件和物理结构完整性评价得分相对较高,而底质和水生态健康属于“极差”评价等级。这主要由于自20世纪80年代初,每年有大量来自大庆石化企业的工业废水排入青肯泡,这些工业废水尚未达到国家规定的地表水排放标准,加之缺乏有效的监督机制,有限的水资源不但不能合理利用,更进一步危害了沿岸周围的生态环境[46]。同时青肯泡的滞洪区自2000年后地面径流较少,现主要承接所排放的工业废水,使其生态环境进一步恶化[47]。自1992—2012年通过青肯泡排入肇兰新河干流的累计排泄水量为8.12亿m3[48],青肯泡的不断泄水将持续影响肇兰新河河流健康情况。
2.2.2 河流沿岸污染汇入
相较于源头青肯泡,肇兰新河干流的总体评价得分较低,沿岸污染的汇入对河流健康产生了不利影响,中下游河流健康情况较差。肇兰新河干流的底质和水生态健康属于“极差”评价等级;上游水质属于“差”评价等级,中游和下游水质属于“极差”评价等级,可见肇兰新河水体和沉积物污染严重,水生态系统受人类干扰强度高,水生生物群落中等耐污和耐污种占据优势,群落结构单一,河流生态系统脆弱。肇兰新河整体处于严重污染状态,河流污染源多、荷载能力弱,其沿岸污染主要来源于2个方面:1)农业面源与农村污水污染。肇兰新河流域耕地面积占比超过流域总面积的60%,因受农田退水、水土流失、农田过度施肥等影响,农业面源污染严重,严重威胁了肇兰新河水环境及水生态系统健康[49]。肇兰新河入河污染负荷计算的相关结果表明,农业耕地地表径流的CODCr、氨氮和总磷的污染负荷分别占肇兰新河河段污染负荷的55.0%、82.8%和39.6%。同时,沿岸农村的生活污水无序排放和畜禽养殖污水散排也对肇兰新河造成较大程度的污染。2)城镇工业废水与生活污水污染。肇兰新河沿途排污口较多,常年接纳沿岸的工业废水和城镇生活污水。流域内中粮集团和市内其他粮食加工等排污企业排放的废水也对河流生态环境产生不利影响。同时,沿岸两侧城镇的污水管网以合流制为主,每天有近8万m3城镇生活污水经污水处理厂处理后排入肇兰新河。肇兰新河干流沿岸污染物的汇入导致其污染严重,河流健康状况较差。
2.2.3 河流管理不完善
肇兰新河整体的河流治理管控情况得分均较低,为“差”评价等级。目前其监测管理水平与肇兰新河定位要求不匹配,无法支撑精细化定量化动态监控的实施,不利于肇兰新河的治理和修复保护。此外,现阶段肇兰新河流域环保项目以外源控制为主,对面源污染和内源污染考虑不足,流域内农村污染综合治理项目类别少、执行力度低下。
2.3 河流健康状况改善对策
通过对肇兰新河的生态环境健康程度进行综合性评估,表明肇兰新河在河流管理、水污染控制、及水生态修复方面仍存在突出的环境问题与技术需求,结合健康评价结果,从以下3个方面提出适用性治理对策和修复措施。
2.3.1 河流管理
优化水质监测断面布设。肇兰新河流域内的监测断面布设尚不完善,需要依托现有监测断面,依据ArcGIS等软件,综合流域水系现状、流量以及污染源分布等数据,在青肯泡闸口和安达—肇东交界处增设监控断面,以便更全面地监控水质变化。同时核定各断面的水质目标,将水质目标管理体系纳入行政考核体系。
构建流域水环境智能监管平台。针对肇兰新河河流管控系统缺乏的现状,构建流域水环境智能监管平台是提升整体监管信息化水平与环境风险事件应急预警能力的有效途径。可通过整合分析肇兰新河流域典型污染物的“时空分布-组分特征-源头类型”三维数据,运用AI神经网络数据回归分析等技术,在时间和空间2个尺度对流域常规/典型污染物浓度进行精准预警,同时使用模型算法对数据进行验证-反馈-纠偏,分类-分级-分区制定常规/典型污染物的风险预警等级,研发涵盖常规/典型污染物差异化风险预警方法,从而提高应对环境风险事件的反应速度和处理效率。
2.3.2 流域水污染控制
排污口排查整治及规范化建设。通过人工溯源+3D-EEMs指纹分析的手段,对肇兰新河沿岸入河排污口进行全面排查与溯源分析,识别主要污染源,并制定详细的整改方案,开展定期监测。
雨污分流排水系统设计与施工。针对流域沿线雨污分流不彻底的区域,通过SWMM模型,预测区域在不同降水条件下,雨水排放系统的性能和污水收集系统的负荷,协助评估雨水管理和污水排放方案,优化区域雨污分流排水系统设计。
沿岸污水厂提质增效。对受纳水体为肇兰新河流域的污水厂进行技术升级和改造,通过引入人工智能、大数据和物联网技术,实现污水处理过程的智能化和自动化,或通过优化微生物种群、改善营养物质比例等方式,提高污水处理厂处理效率,提升沿岸污水处理厂在汛期对污水的收集及处理能力。
生态控污。针对流域农村与农业面源污染控制效率低的现状,可通过重点区域选取、本土优势植物选配等组合手段,构建流域生态缓冲带,提升沿岸生态系统自净能力,通过生态逐级拦截阻控面源污染物进入肇兰新河。
2.3.3 河流水生态修复
经过长时间的数据监测和分析,发现肇兰新河流域生态流量不足,由于长期仅接纳来自青肯泡及周边工农业的污水,缺乏其他水源的补给,该河道的缺水特征已经十分明显。针对这一现象,可以在提升流域内水质的基础上,考虑实施嫩江水的跨流域调水计划,通过SWAT等水文模型,科学分析调水量及调水时间,利用清洁水源对河流进行水生态修复。另外,青肯泡底质污染问题严重,需要在底泥释放试验的基础上,制定详细清淤工程方案,并开展大规模清淤。通过上述一系列工程措施和生态修复手段,可有效改善青肯泡生态环境,并保障肇兰新河的生态系统朝着更加健康、良性的方向发展。这对于维护整个流域的生态平衡和促进可持续性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3. 结论
(1)基于肇兰新河的自然特点和社会功能定位,构建一套适用于肇兰新河的河流生态系统健康综合评价体系并开展评价。肇兰新河河流健康状况总体评价得分为0.26,整体评价等级为“差”。其中肇兰新河的青肯泡、上游、中游、下游健康程度均较差。健康评价结果表明,肇兰新河流域底质和水生态综合得分分别为0.15和0.12,为“极差”评价等级。肇兰新河水生态系统受到人类干扰强度高,河流水体和沉积物污染严重。
(2)肇兰新河源头青肯泡泄水是肇兰新河污染物的主要来源。同时,沿岸农业面源与农村污水污染、流域内城镇工业废水与生活污水污染等也对肇兰新河河流健康造成一定影响。肇兰新河河流治理管控方面,存在监测管理水平不足、面源和内源污染工程项目较少等问题,不利于肇兰新河的河流健康。建议未来对肇兰新河从河流管理、水污染控制和生态修复3个方面,采取优化断面布设、构建流域水环境智能监管平台、排污口排查整治及规范化建设、沿岸污水厂提质增效、清淤治理等措施改善肇兰新河生态环境,以改善河流健康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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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肇兰新河健康评价指标体系及权重
Table 1 Health assessment index system and specific weight of indicators for the Zhaolan Xin River
目标层 准则层 指标层 指标 权重 指标 权重 指标 权重 具体评价参数 河流水环境与水生态良好指数
(自然生态健康系统)0.60 物理结构完整性指标 0.10 河流连续性 0.30 河流连续性 河岸带状况 0.40 河岸带状况 河流生态空间 0.30 河流生态空间 水资源与水安全指标 0.10 水资源结构与水资源量 0.20 水资源结构与水资源量 流量变异程度 0.20 流量变异程度 河道过流能力 0.30 河道过流能力 河岸堤防能力 0.30 河岸堤防能力 水质指标 0.30 水体整体观感 0.20 浊度 水质基本理化性质 0.20 溶解氧(DO)、氧化还原电位(ORP) 水质营养状况 0.20 TP、TN、NH3-N 水质有机污染状况 0.20 CODCr、BOD5 水质毒害状况 0.20 相对抑光率 底质指标 0.30 底质营养盐 0.30 TP、TN 底质有机质 0.30 有机质(OM) 底质毒害状况 0.40 相对抑光率 水生态质量指标 0.20 浮游动物多样性 0.25 香浓-维纳多样性指数、Pielou均匀度指数、
浮游动物密度浮游植物多样性 0.25 浮游植物生物完整性指数(IBI) 底栖动物多样性 0.25 大型底栖动物生物完整性指数(IBI) 鱼类资源量 0.25 鱼类资源量 河流综合外部条件良好指数
(社会服务功能系统)0.40 流域社会经济条件 0.50 流域产业结构平衡指数 0.30 流域产业结构平衡指数 流域生态空间平衡指数 0.30 流域生态空间平衡指数 流域污染负荷压力状况 0.40 流域污染负荷压力状况 河流治理管控情况 0.50 环保资金与项目投入力度 0.30 环保资金与项目投入力度 综合监测执法能力 0.30 综合监测执法能力 流域管理体制建设 0.40 流域管理体制建设 表 2 肇兰新河健康等级划分标准
Table 2 Health classification standards for the Zhaolan Xin River
健康等级 得分 具体评价 极好 0.8~1.0 水生态系统未受到或仅受到极小的人为干扰,并且接近水生态系统的自然状况 好 0.6~0.8 水生态系统受到较小的人类干扰,极少数对人为活动最敏感的物种有一定程度的丧失 一般 0.4~0.6 水生态系统受到中等程度的人类干扰,大部分对人为活动干扰敏感的物种丧失,水生生物群落以中等耐污物种占据优势 差 0.2~0.4 水生态系统受到人类干扰强度高,对人为活动敏感的物种全部丧失,水生生物群落中等耐污和耐污种占据优势,群落呈现单一化趋势 极差 0~0.2 水生态系统受到人为干扰严重,水生生物群落以耐污物种占据绝对优势 表 3 肇兰新河水环境指标参照值和临界值
Table 3 Reference value and critical value of water environment indexes for the Zhaolan Xin River
指标类别 评价指标 参数 青肯泡 上游 中游 下游 参照值 临界值 参照值 临界值 参照值 临界值 参照值 临界值 水质 整体观感 TDS/(mg/L) 3 004 3 557 8 664 8 981 8 145 8 749 5 633 5 814 基本理化 ORP/mV 69 97 338 404 228 284 361 363 DO/(mg/L) 12.66 12.7 12.88 15.41 10.24 10.28 10.84 11.21 营养盐 TP/(mg/L) 1.11 1.47 3.13 3.98 3.02 4.37 1.65 1.66 TN/ (mg/L) 8.88 10.50 13.55 13.64 11.42 11.68 9.41 9.81 NH3-N/(mg/L) 0.87 1.05 3.31 4.53 3.17 3.47 2.80 2.89 有机污染 BOD5/(mg/L) 11.38 16.47 12.99 15.20 9.57 11.42 7.30 10.37 CODCr/(mg/L) 79.75 81.25 69.75 72.67 83.50 92.75 54.00 56.50 毒害 相对抑光率/% 35 39 54 59 65 68 71 71 底质 营养盐 TP/(mg/L) 1 741.35 1 925.55 1 207.17 1 466.63 1 759.77 3 325.77 1 630.83 7 783.11 TN/(mg/L) 1 256.08 1 784.15 1 593.99 2 051.23 1 477.42 3 889.93 1 024.43 4 781.05 有机质 OM/% 12.50 14.90 10.00 18.00 6.40 8.00 9.20 10.90 毒害 相对抑光率/% 45 64 37 43 44 46 47 64 水生态质量 浮游植物多样性 浮游植物生物完整性指数 3.01 0.16 2.53 0.13 4.51 0.24 4.75 0.25 浮游动物指数 多样性指数 3.80 0.20 4.12 0.22 6.18 0.33 6.65 0.35 底栖动物多样性 大型底栖动物生物完整性指数 3.01 0.16 2.85 0.15 5.23 0.28 4.28 0.23 鱼类资源量 鱼类资源量/(kg/km2) 4.12 0.22 5.70 0.30 3.33 0.18 表 4 肇兰新河健康总评价综合得分表
Table 4 Comprehensive health assessment composite score for the Zhaolan Xin River
目标层 准则层 指标层 各单元指标层评价得分 青肯泡 上游 中游 下游 河流水环境与水生态良好指数 物理结构完整性 河流连续性 0.27 0.27 0.45 0.36 河岸带状况 0.48 0.36 0.36 0.48 河流生态空间 0.54 0.36 0.36 0.36 水资源与水安全 水资源结构与水资源量 0.30 0.24 0.24 0.24 流量变异程度 0.18 0.18 0.18 0.18 河道过流能力 0.36 0.27 0.36 0.36 河岸堤防能力 0.54 0.27 0.36 0.36 水质 水体整体观感 0.67 0.23 0.14 0.08 水质基本理化性质 0.12 0.63 0.46 0.19 水质营养状况 0.13 0.15 0.02 0.35 水质有机污染状况 0.39 0.34 0.21 0.18 水质毒害状况 0.39 0.25 0.14 0.14 底质 底质营养盐 0.16 0.15 0.05 0.07 底质有机质 0.16 0.07 0.16 0.10 底质毒害状况 0.10 0.27 0.10 0.44 水生态质量 浮游动物多样性 0.62 0.38 0.33 0.29 浮游植物多样性 0.03 0.04 0.02 0.02 底栖动物多样性 0.01 0.02 0.01 0.04 鱼类资源量 0.00 0.01 0.01 0.06 河流综合外部条件良好指数 流域社会经济条件 流域产业结构平衡指数 0.45 0.45 0.38 0.38 流域生态空间平衡指数 0.45 0.30 0.23 0.23 流域污染负荷压力状况 0.50 0.40 0.30 0.30 河流治理管控情况 环保资金与项目投入力度 0.23 0.23 0.30 0.23 综合监测执法能力 0.23 0.23 0.30 0.23 流域管理体制建设 0.30 0.30 0.40 0.30 综合得分 0.30 0.26 0.23 0.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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